陈意柔纤细有些伤口的手拉住薛怀安的衣服,摇摇头,“算了。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让怀安和她对上。”
“阿柔你太善良了,善良总是会被欺负,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自从上次游湖之后,薛怀安对秦苏的心就淡了不少。
他再自大也不可能和宸王抢人。
可薛七打探到的消息,最近宸王没有和秦苏有来往,就是之前二人也不算亲近。
或许事情还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
要是宸王不在京都就好了。
但最近他也有心烦的事情,薛怀宁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天天找他的茬,好几次让他栽跟头,就好像后面有人帮他。
“怀安,你在想什么?”陈意柔发觉抱着她的人心不在焉,心里有些担心。
怀安不会变心了吧?他待自己似乎没之前亲昵了。
“没什么。”
薛怀安又哄了哄陈意柔,然后离开陈府。
……
“大哥这都受了伤还不知道好好修养身体,是生怕自己活太长吗?”手里拿着扇子的薛怀宁靠在柱子上,颇为邪气风流的眼睛上下打量薛怀安,“哟,这是又找那个姘头了?好好的忠义侯姑娘不要,非得去找个上头不得台面的庶女,大哥,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薛怀宁常年被薛怀安压一头,世人都说他是纨绔子弟,扶不上墙的烂泥。忠义侯府的生意上他更是插不进去手,而现在有人帮他。
区区薛怀安又怎么样?嫡子又怎么样?不还是被他踩在脚底下?
“她是庶女,你呢?你难道是嫡子?”薛怀安阴鸷的眼睛看向薛怀宁。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薛怀安没什么好脸色。
薛怀宁母亲很受宠,小时候他没少因为这件事受欺负,以至于他记恨着薛怀宁,长大后处处要压他一头,坚决不让他爬起来。
薛怀宁脸黑了,他最讨厌别人拿他是“庶子”说事儿。
“呵呵,大哥还真是嘴皮子利索。与其和我在这里争论,大哥不如去看看母亲,她今儿个从钱家回来可是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薛怀安心里更加烦躁,他走向薛怀宁,眼睛对上薛怀宁邪气的眼眸,讥讽的说:“薛怀宁,别以为你背后有人帮你你就能越过嫡庶之分。我国律法明文规定,庶子不能继承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