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宸王也来问过此事。”主持盘着手中佛珠,心绪平静。
“但你没说。”
她太了解西山寺的这些和尚了,只要咬定就死活不松口。
“哀家本就特殊,与他不同,主持同哀家说说,不妨事的。”
主持摇摇头,面容平静。
太后并不想就这么离开,她摸着下巴思索,“她不是穿越者,那么就只能是重生了。”
“她是重活一世的人?”
太后其实并不确定,她只是根据自己前世看的小说来分辨。
套路不就那么几个吗?不是穿越就是重生,要么就是传闻中的凤命。
如今皇后已经有人,并且并无错处,不可能废后。
所以凤命不可能,又不是穿越,排除法只剩下重生。
然而主持依旧不动如山,也不认可太后,但是也不反驳她,主打就是一个我什么都不说,你就不可能知道。
“喂,你就同我说说呗。我保证不说出去。”
她可是一听说秦苏被叫来就等着过来问问。
忍心让她失望而归吗?
很显然,主持是忍心的。
太后到最终都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这让她心里抓心挠肝一样。
如果是其他,她还能去试试。
可重生这东西吧,绝对是带着仇恨来的,她要是真开口问了,保不定儿媳妇会六亲不认。
罢了,就当不知道吧。
思来想去她和这老秃驴实在是没什么好交流的,于是干巴巴的说了些客套话,而后起身离开。
翌日清晨。
秦苏早早睁开眼,她爬起来,但还未下床又被虞朔楼了回去。
“时辰还早,可再睡会儿。”
他声音慵懒,明显还未清醒。
秦苏把他的手臂拖起来放在一边,说:“寺庙中一定有早课,我去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