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让孩子好生歇息!地里还有活儿,我走了!”杨老汉慌乱摆摆手,一溜烟儿跑了。
走着走着,鼻子酸涩,太好了,闺女总算圆满了!一直提着的心踏踏实实放下来。
待平安生产,丈夫、孩子都有,一个家算是完整了。
“阿耶,你哭甚?”杨大郎见老父亲边走边抹泪,以为跟苏老太太闹不快。
“谁哭了?干活干活!”杨老汉扶着犁,鞭子一甩,吆喝着牛往前走,呼呼有声。
“今儿咋啦,一个个神神叨叨的?”杨大郎看看天、看看远处的苏家,自言自语。
“兆彦,在干嘛呢?不练习打算盘了?”苏樱去蚕室喂蚕,却见苏兆彦在杨春华门口徘徊。
“阿姐!”苏兆彦可怜巴巴,像只没人要的小狗,神情落寞。
“怎么啦?”苏樱摸摸堂弟的小脑袋。
八岁的孩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是心思敏感多疑的年龄。
“杨娘子有了弟弟,阿耶是不是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