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事情做起来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怂恿冯大壮养蜂,蜂箱里面什么构造,她们不知道,只看到过外观,弄半天没搞成。
又想法榨茶油,山上的茶油果早过了采摘时间,全都掉落地上,有些都开始沤烂。
捡了些回来晾晒,后面步骤一概不知,揣摩着炒制、碾碎、蒸煮,没有榨油机,又停住。
冯大壮母亲李氏开始被忽悠得很心动,但是连着失败,费时费力啥都没捞着,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捣鼓一阵,懒散惯了的苏荷也受不了这‘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苦逼日子,开始摆烂。
李氏哪里看得?便宜儿媳好歹还能盼着给冯家生儿育女。
这女娘算什么?好吃懒做,肩不能扛,手不能抬的拖油瓶。
李氏不是苏家人,讲脸面,只动嘴皮子教育人。
见苏荷早上赖床,李氏骂了两次不奏效,直接进屋,掀开被窝,揪着耳朵拖出来。
苏荷开始很跳,跟李氏对打,被冯大壮一脚踹多远,半天爬不起来,才知道糙人无理可讲。
从此懒病治好了,每天干不完的活儿。
制作粉条、养蜂、榨茶油没多久全县都学会,苏荷在南沟村引以为傲的东西一文不值。
关键是她本就是半吊子,跟正规到县里培训的人一比,做出来东西没眼看。
故而她的粉条只自家吃,黑风乡祝掌柜不收。
还是村里普及时,李氏去学会,冯家才做出真正的粉条。
母女俩都是心气儿高,吃不得苦,更吃不得亏的主儿。
冯大壮稀罕小秦氏是官眷,在村里挣足面子,时不时抢过小秦氏的活儿干,起初俩人过了一段浓情蜜意的日子。
苏荷不乐意,不时在小秦氏耳边挑拨,说冯大壮粗人、丑陋,比不上窝囊废亲爹。
原本想着安生过日子的小秦氏被闺女几句话撩拨,心态不平,开始挑刺。
这不对那不对的,冯大壮贪恋她的姿色,低声下气陪笑脸哄着。
小秦氏以为拿捏住冯大壮,说话越来越不客气,甚至出口骂冯大壮窝囊废。
冯大壮不是苏老二,当即就给了小秦氏一个大耳刮子,耳朵嗡嗡嗡,两三天听不到声音。
晚上也不再温柔小意,而是往死里折腾。
小秦氏才知道怕了,连连求饶。
之后冯大壮也不再装,不再刻意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