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因为这事僵持不下,门外的婢女见情况不好,则是第一时间去请了大小姐。
“什么?我爹娘吵架了?因为什么吵起来的?”
李长乐在听到她娘院子里的婢女来禀报时,她也是诧异的,心想这她爹又想整什么幺蛾子,这是舒坦日子过久了不成?
“这个奴婢不是听的很清,老爷夫人不允许我们近身伺候,只隐隐约约听他们好像是说道关于钱财的事情。”
钱财?莫不是她爹这又是打她娘嫁妆的主意?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要是有什么情况,立刻来禀报我,我随后就过去。”
“是”
李长乐在打发婢女离开后,她陷入沉思起来,她爹为什么突然要找她娘要钱呢?
要知道如今管家的可不是她娘,如果是公事或者是正当理由,那这钱是可以让公中出的,这一点就算她二婶不愿意,也只能将钱拿出来。
能让她爹越过公中直接找她娘拿钱的,那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来是他没有正常由头从公中拿钱,二来就是他需要的这笔钱很大,公中出不起。
不管是哪个情况,李长乐都只觉得这其中有猫腻,她得去看看!不然以她娘那要强的性子,真把她逼急了,她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别到时候反而被她爹倒打一耙。
一想到他爹自己做了亏心事,还把脏水泼她娘头上,李长乐就只觉得心里一阵火大。
“春暖、夏蝉你二人跟我去一趟,记得到时候见机行事,若见情况不对,第一时间保下我娘!”
难保证她爹恼羞成怒下,不会对她娘动手。
以前他还只是一个小官时,那定然是没胆量跟她娘说一句重话的,可自从他做了几年的户部尚书后,这脾气是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肥,如果不是她娘身后有叱云家,只怕如今已经不是沦为下堂妇,就是成了名存实亡的尚书夫人。
当李长乐赶到的时候,房间里的争吵声不断,当她听到屋里传来杯子碎裂的声音时,李长乐担心她娘,赶紧带着人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