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姐的提醒，不过大姐你还好吗？”

“为什么会那么问？”

“大姐，你不觉得你最近的心态很糟糕吗？”

李常茹都能察觉到李长乐如今很不对劲，又或者准确的来说，自从她表哥死后，她就不对劲了，看着不哭不闹的，可实际上将这天下搅个天翻地覆的，她不信先帝的死跟她没关系，还有在她的怂恿下，柔然被迫成为附属国，最让她想不到的是，她不但没有杀这冯心儿，反而还让冯心儿以滕妾的身份嫁到柔然去，这太怪了。

在她的认知里，她这大姐，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