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急吗?
四哥,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孟南柯不过问兄弟俩斗嘴,安静地拣完最后一颗棋子,盖上棋盒。
端起茶杯缓缓喝下一口润喉。
“此药服下以后,每隔三日会感受到一次经脉被火煅烧的痛感。
这种疼痛比你误食的还阳菇轻一分,且持续时辰因人而异,刚开始至少一个时辰。”
“开什么玩笑?这和无药可救有何区别?”
让韵儿承受类似还阳菇的痛苦,且每三天一次,活人都让折磨死了。
不接受。
一个寒症而已,哪里用如此痛苦的治法?
凤玄尘将药瓶重重放回桌上。
“韵儿的寒症不急。
四嫂,你可有让我无法绵延子嗣的药?”
孟南柯拿起药瓶,捏在手里把玩。
如他所料,老七舍不得让小宁音吃苦头,即使这药可遇不可求。
“没有,除了玉灵芝。”
玉灵芝?
这东西哪是避子药,根本就是……
看来他得自己想办法,不能事事靠四嫂。
“四哥、四嫂,这药就当我从来没见过,你们不要对外议起,更不要让韵儿知道。
即使她向四嫂询问治疗寒症的办法,也不要告诉她这颗药。”
“老七,你该问问小宁音的意思?”
“问什么?
韵儿的性子你们不清楚吗?
她会毫不犹豫吃下去,默默承受三天一次的痛苦,我只问四嫂,你可舍得四哥吃这样的苦?
四哥能忍心看四嫂吃这种药吗?”
场面瞬间寂静无声,只听得到凤玄尘微带沉重急促的呼吸。
做不到。
凤玄策明白老七的感受,南柯痛一分,他能感同身受十分,何况小宁音体弱,更难承受。
换成他,也会选择更温和的方法,慢慢去调理化解,绝不会急功近利。
“这药是不是只有一颗?”
“嗯,仅此一颗。”
凤玄尘立刻从孟南柯手上夺过来,交给谁都不如自己保管来得安全。
他怕四嫂又背着他让韵儿吃药。
“我先替四嫂保管,那天要用了你问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