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一定不能让韵儿看到,即使孟昀灼也不能看全貌,他得一点点试探。
开颅取物?
剖腹取子?
女人怎么可能有命活?
原来男人也有避子窍门,还不少。
凤玄尘将书收起来,这些东西一定不能让韵儿看到,他偷偷干就行了。
“找个地方安营扎寨。”
春末山野的夜晚,篝火温暖,花香混着青草气息在薄雾里发酵。
蚊子还没有开始肆虐,坐在火边看漫天星斗,弯弯月牙落进溪水里碎成金光。
凤玄尘仰躺在虞韵盘起的腿上,闭目享受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踏青。
所有事情落到实处,再也不需要担心旧伤,寒症,子嗣,心情前所未有的惬意。
“临渊,可要喝杯热茶?”
虞韵将穿有烤鸡的木棍架在篝火旁,低头轻声询问。
柔暖的火光映出腿上之人过于出色的轮廓,总能轻易勾得人失神。
“嗯,好!”
低沉动听的愉悦不加掩饰,唇角勾起漂亮的弧度,他爱极了韵儿痴迷看他的迷糊劲儿。
“韵儿,亲一口,好不好?”
小心脏扑通扑通越跳越快,荒郊野外,很容易让人想起上一次,他们在大树上。
还……还有梅花林中……
凤玄尘能回忆起的画面,比虞韵更多。
有真实的,有梦里的。
他甚至梦见过在天地间拜天地,洞房……
湿润柔软的唇落在眉心,似一滴春雨落进泥土里,激起万物复苏。
不够!
凤玄尘反手抚过虞韵的后颈,贴上去,轻轻往下压低,头后仰寻到她的唇瓣。
“娘子……”
动情的呼唤藏着压抑许久的渴求。
虞韵下意识撑住他宽阔的肩膀,以免身体酥软倒下。
唇舌极有耐心地品尝美好,轻扫勾缠,诱着羞怯的鱼儿咬钩共舞。
饿到眼冒绿光的凶手被驯化多时,乖乖收起爪子与獠牙,学食草兽温顺地一点点啃食鲜嫩的水草。
夜风吹过篝火,带起火舌在空中疯涨摇曳,又偷走来自灵魂的极致喟叹,逃向黑暗。
“师哥,非礼勿视!”
凤鸣空摘下一大片叶子挡在孟昀灼眼前,把声音压得几乎听不见,提醒师哥别暴露。
虽然两百丈看不太真切,但凤鸣空知道皇叔最讨厌有人打扰他和夫子独处。
他可不想被皇叔逮住丢回父皇身边。
战神真的丢掉了六成功力吗?
孟昀灼推开叶子,冷眼盯着不远处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