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做针线的时候扎到了。
王爷,您先放手,把衣服穿上吧!”
凤玄尘没理会,把她手里的衣服随便丢在床上,找出药膏给手上针孔抹药。
“真……真没事!”
出了什么事?
昨夜摸黑缝衣服都没扎手,白天反而扎伤了手,食指上两个,中指上一个,大拇指上一个,掌心也有一个。
上完药,凤玄尘拉起虞韵的右手做检查,没有针孔,同样冰凉刺骨。
【有心事?】
虞韵没法解释扎手的事,只能默默摇头,任由他握在掌心暖热。
【以后不准碰针线,我穿常服。】
“是!”
【疼吗?】
“不疼,王爷,您的伤怎么样?”
【没说话,水泡没破,有点疼。】
凤玄尘低下头,张开嘴让她仔细检查。
“红肿变厉害了,王爷,您先喝点米汤,喝完再上一次药。”
虞韵拉着凤玄尘走到桌旁,把米汤递给他。
“已经晾凉了,您用竹管吸食吧!
慢慢喝,尽量避免嘴巴与喉咙用力。”
“是不是饿坏了?”
【不饿,别难过。】
凤玄尘松开她,端起米汤听话进食,汤里放了药材,应是治烫伤的。
快速喝完米汤,他重新抓起虞韵的手,在她掌心写字交流。
【今日可受委屈了?】
虞韵看着掌心里写完的话,一直压着的感动蔓延开来。
今日若是没有王爷给父亲的完整证据,她将满盘皆输,一辈子背着通奸污名。
“王爷……”
双膝即将重重跪地时,被霸道的力量托起,随即虞韵坐在了凤玄尘大腿上。
【以后不许跪我,也不要哭。】
“王爷,虞韵多谢您对我的再造之恩!”
虞韵仰头望见他严肃的脸,吓得将眼底的泪憋回去。
【不怨本王没早点为你申冤?害你多吃了两年苦。】
“不怨,王爷做事自有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