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嗯!你别分心,我会乖乖的。”
虞韵望着高台下乌压压的士兵,忍不住为凤玄尘捏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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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叫我什么?”
凤玄尘又恢复玩世不恭的模样,凑近一些。
“哦~我听到了!
韵儿在心里说,好担心临渊受伤,还说临渊哥哥不要走,韵儿害怕!”
“凤玄尘!”
虞韵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甩开凤玄尘的手,羞恼得心口起伏。
大眼睛凶巴巴瞪着胡说八道的人。
大庭广众下,竟然如此调戏她,过分!
“嗯,总算听到了。”
凤玄尘得意地扫了旁边两人一眼。
“四哥,学到了吗?”
“咳咳……滚下去!”
惹谁羡慕呢?
沐浴更衣的时候,他的人也脸红了好吗?
凤玄尘还想磨蹭一会儿,孟南柯已经把虞韵拉到身后保护起来。
“七王爷,请吧!”
“哼!一丘之貉,等着!”
他甩开僧袍,一个漂亮的纵跃飞下皇位。
韵儿还没见过他的身手呢!
“皇叔,拆开了吗?”
裕王抹把额头的汗,解释道:“玉匣从里面锁死,要打开只能毁掉匣子。
太可惜了,这个玉匣名叫锁天棺,本身就是一件无价之宝。”
“死物而已,有何可惜!”
说罢,凤玄尘拿起玉盒,用内劲捏破。
“哎呀!混小子,要强行开也别弄破呀,暴殄天物啊!”
裕王心疼得想骂人,玉匣四面雕了龙,凤,麒麟,山河,被凤玄尘碎成几块。
凤玄尘拿起玉匣内的信封,瞬间红了眼眶。
熟悉的字迹:吾儿临渊亲启。
“父皇……”
不用看,他也知道父皇在里头写了什么。
可惜,他没等到做普通百姓家阿翁的一天,没喝上韵儿敬的儿媳妇儿茶。
“皇叔,念吧!”
凤玄尘把信仔细收进怀里。
父皇要是在天有灵,看到他和四哥闹这一场,不知道会不会抓起奏折砸过来?
裕王拿出碎玉匣里的圣旨,没敢私自打开蜡封,遗诏的保存方法如此机密,连他也怀疑,皇兄给老七留的是传位诏书。
“陛下,老七,此事应当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