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沐棉偷偷瞄了一眼凤玄尘的裆部。
“主子,您是不是有病?”
换做平时下属敢这么对他说话,凤玄尘准一脚踢过去了,不过此刻,他的心悬起来。
沐棉偷瞄他的眼神,和韵儿偶尔看他的模样太像了。
所以……韵儿到底在他身上发现了什么?
“何出此言?”
咦?
主子没发怒,反而不耻下问,她说中了?
沐棉顿时紧张起来,她好像发现了惊天大秘密,桑陌和哥哥知道吗?
“王妃给您做里裤时,会把布料泡药水里,然后缝起来,瞧着像……治病偏方。”
主子也太可怜了!
这么多年不碰女人,不让人近身,做和尚以后见女人就踹,原来是……不行啊!
唉!
白瞎这么好的一副身板,中看不中用呀!
主子不会把她毒哑灭口吧?
沐棉把自己吓傻,真变成怕死的鹌鹑了。
里裤?
布料?
药水?
治病偏方!
治病,裤裆位置的病?
韵儿是发现他中毒蘑菇的事了吗?
不像!
到底发现了什么?
凤玄尘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韵儿发现他那里有什么病?
不是,她怎会如此关心他那里?
体内热血直冲下腹,凤玄尘大步走进风雪。
“守好王妃,给你记功!”
“啊?什么?”
木棉猛地抬起头,不灭口啊?
“谢……谢主子!”
哇哦~跟着王妃就是好呀,这样都能逃过一劫,木棉觉得她离骑在桑陌和哥哥头上不远了!
凤玄尘悄无声息离开丞相府,火急火燎赶回自个儿地盘儿,从暗格中拿出里裤就进宫了。
“孟南柯呢?”
“发生何事?如此情急?”
凤玄策披上外袍走出帷帐,挡住冒失硬闯的人,不去守着虞韵,跑来他这儿闹什么?
南柯刚刚入睡,又被他吵醒了!
凤玄尘从怀里掏出里裤,翻到裤裆多出的那块布料,递给四哥。
“让他给我看看这上头有什么药?”
孟南柯身上的软骨香还没解,长发披上,腰被上锁,不想被临渊撞见如此模样。
他隔着三重黄色帷帐轻声叫人。
“若愚,拿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