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哦~这么急着嫁给我啊?

虞韵低着头,耳根红透了,也没憋出“哥哥”两个字,最后叫成了“临渊兄长”。

“不许叫兄长!”

凤玄尘差点爆粗口,他才不要做兄长,听起来像兄妹乱伦。

算了,等洞房花烛再诱她开口吧!

“好,不叫兄长。

沐临渊,你出汗了,咱们赶紧换药吧!”

虞韵怕他再提出别的要求,只好用伤口转移话题,朝外头喊道:

“沐棉,打盆热水来!”

“是,主子!”

凤玄尘乖乖由着她牵回床榻坐好,突然有些紧张,换药得脱他的衣服,拆掉所有纱布。

用沐棉的话说:脱光光,看光光,得负责。

第一次醒着被韵儿换药……

想着想着,凤玄尘的耳朵红了,脸和脖子也跟着凑热闹,毒蘑菇还在体内煽风点火。

这一关有点不好过呀!

虞韵倒是没想这么多,她收起情绪,擦掉眼泪,对他摊开手里的香囊。

“傻瓜~,一个香囊藏十年。

就不知道回来再问我要一个吗?”

韵儿喊他“傻瓜”,真好听!

坦白所有真相,一颗心终于落回腔子里。

凤玄尘捧起她的手,抬头绽放一抹极温暖的笑,宠溺又深情,嗓音柔得淌出春水。

“哪里舍得洗啊!

上头有你扎到手留下的血渍,有紫苏,还有你戴了五年的护身符纸。

洗完就不是你给的香囊了!

也不记得再回来要。

临渊哥哥每次回来见你都只想多看一会儿。

哪里还有心思管香囊?

见不到你时,才会看着鼠状元想你。”

虞韵扁起嘴又想哭,在鼠生面前她才会露出任性的小情绪。

十年过去了,这个习惯原来还在。

“虞家祖训就那么可怕吗?

这么多年,都不见我一面,在北疆做了八年将军,也不告诉我。”

不可怕吗?

凤玄尘可没忘记,从茅屋到现在,韵儿口中提过多少次死节!

鼠生是他最重要的底牌,他哪敢轻易露出来,万一韵儿连鼠生都拒绝,他该怎么办?

不提了,都过去了。

“不可怕,是我胆子小,怕吓着你!

对不起,瞒你的事情太多了,是我的错,韵儿别难过了,好不好?

临渊哥哥慢慢弥补罪过,韵儿想知道什么,我都详细讲给你听,行不行?”

沐棉低着头把热水和药瓶放在窗边桌子上,迅速转身离开。

要命啊,要命啊!

王爷在跟主子撒娇,太诱惑人了!

换成她得扑上去……

“可以,我要认真听你讲完,咱们从冰窟开始吧!”

虞韵抽出手,把香囊揣进自己怀里,弯腰去解凤玄尘的里衣带子。

她想知道所有真相,想知道他受的所有委屈,吃的所有苦。

“沐临渊,下冰窟救人会没命,你不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