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体温像三伏天的清甜溪水,舒爽感直冲天灵盖。
潺潺流水的语调,诱着他去贪婪。
魂牵梦萦多年。
她是他的命,他的魔。
体内,凝结在龙骨周围厚重的精元之气开始融化,旧伤又要作祟了吗?
凤玄尘默默吐息,又缓又沉,渐渐急促凌乱,碎裂了?
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是……困住心底饕餮凶兽的锁链封印!
“韵儿……走……”
“临渊,你撑着点儿,站起来!”
虞韵咬紧牙关,硬是凭借一股心气,将凤玄尘从地上撑起来,挪动脚步向浴桶。
一步……
两步……
三……
滚烫的唇齿咬住如玉耳垂,卸尽憋紧的气力,虞韵左脚稍软,形势立刻天塌地陷。
凤玄尘的身体如一座软石山,严丝合缝将她镇压在地上。
“唔!”
沉重的压迫感逼出闷哼,唤回一丝理智。
“推开我!韵儿,快推开我!”
虞韵也想啊,根本无从下手,完全推不动。
她的膝盖正好抵在某处,完全没有动静,这样的药力冲击都不够吗?
“临渊……”
我该怎么帮你?
还要受多少痛苦煎熬,上天才能把完好的你还给我?
听到身下人被压得连说话都困难,凤玄尘心急如焚。
他的体魄经过锻造,哪是韵儿能承担的?
凤玄尘极力无视,舒服又煎熬的蚀骨诱惑,趴在她颈间,对着红如石榴的耳朵喘气。
热!
烫!
火山烈焰间,她是一捧阳春白雪。
诱惑……致命。
“韵儿,我们一起使力,往左边推。”
“嗯!”
“蓄足力气,听我口令,一,二,三!”
虞韵的手脚被他压实,没有多余的借力点,凤玄尘又失去了力量。
叠加的身体轻轻晃动一下,没有成功推开。
反而压得更加紧密,引得彼此身体紧绷轻颤,凤玄尘只觉得脊背似被雷电在劈打。
疼痛越烈,心头的潮涌越狂浪,名为快慰的体验前所未有地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