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虞韵有些担心孩子夜里冷,拿起貂绒披风,想再挽留一下。
“临渊,要不就让鸣儿睡这里吧?”
“韵儿,他是太子,以后要挑江山大任,不能太惯着。”
“好,依你。”
凤玄尘看着他的小王妃把貂绒披风盖在凤鸣空身上,浑身低气压怎么都压不住。
直线下降。
“别冻着。
昀灼,你夜里也要盖好被子。”
“哦,知道了。”
孟昀灼看着披风,有些幸灾乐祸,给凤玄尘阴郁的心情再塞把雪渣。
“夫子,这件披风是您的心爱之物,真的给鸣儿当被子用吗?”
凤玄尘:……
“我能不能借来穿一穿,夜里保暖?”
“……”
虞韵看着不嫌事大的孩子,无奈的笑着摇摇头,从衣柜里找出临渊的棉衣,交给他。
“夜里冷了,穿上御寒。”
“哦!”
“临渊……”
凤玄尘尽力缓和语气。
“韵儿早些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好!”
半个时辰后,孟昀灼看着打坐入定的人,只觉得无趣无聊。
还以为经过一番刺激,战神今晚能和他大战三百回合,谁知道没鸟用。
不愧是当过和尚的男人,定力了得。
“师爹,你确定不去守着夫子吗?”
凤玄尘缓缓睁开眼,定定盯住孟昀灼,对他的那点小心思,没什么看不明白的。
他自己曾经也是这么过来的。
玩世不恭,离经叛道,把身边人玩得人仰马翻才觉得痛快。
若是孟家没出事,这孩子不会是如今的模样,小小年纪便掌控地下网“暗河”。
“嗯,要过去了。
守好鸣儿,夜里冷的话,自己加炭。”
孟昀灼:……
好说话的战神,一点儿也不好玩。
“孟昀灼,想赢我,咱们在跟犬戎的对战中比划,你有资格做我的对手。”
凤玄尘拿起床头的披风,径直出门。
“面对犬戎的弯刀和重锤,别掉以轻心。”
孟昀灼听懂了凤玄尘话里的暗示,他的将军梦要开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