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悲哀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呜呜……鸣儿都记下了,我不要打仗,不要死人,不要夫子有危险,呜呜……”
为什么犬戎人要杀夫子?
他的夫子那么好,那么好,为什么要杀她?
“呜呜……”
孟昀灼用力揉揉小屁孩儿的头,悟性不错,也不枉费夫子辛苦演戏。
“哭有什么用,把脑子长起来,真刀真枪把犬戎干趴下,你才能保护在乎的人。”
“哇哇……你为什么不救夫子?”
“有这撒泼打滚的劲儿,挖土去,没用的人才会只知道后悔和流狗尿。”
一把比凤鸣空磕头还高的锄头,被塞进他手心,成功让他闭嘴。
“你不挖吗?”
“挖个屁!”
孟昀灼咬一片叶子,突然脚下轻点,几个纵跃落在山包顶上,蹙眉看着靠山沿的泥石。
“战神的脑子也被埋了吗?
这样挖,挖到洞口,夫子早被憋死了。”
凤玄尘停下手里的动作,眼神如箭射向说风凉话的人,他不演得失去理智,谁信?
“嗤!
盯着我,能在这里盯出一个洞来救人吗?
蠢!
盗墓贼要都像你们这样混,早饿死了。
来人,上洛阳铲,打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