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躲过他和木头的耳力,躲过外头的明哨暗卫,若是敌人……危险!
孟昀灼解掉龟息功,放出气息。
“怎么发现的?
我爹和五叔都发现不了。”
凤玄尘将入鞘的刀扔出去,他的刀能指挥得动玄字军,就是埋伏在落月城中的那支部队。
“落月城北有座千年木桥,下头有个算命的瞎子,带着刀去找他。
这一仗拿下斯图的人头,北疆军归你。”
孟昀灼抬手接刀,挑起凌厉的剑眉,颇为嫌弃凤玄尘迫不及待撂挑子的态度。
凤鸣空扔给他,犬戎也扔给他,现在又是北疆军,他手底下无人了吗?
那天桑陌怎么说来着?
哦,他们几个年纪大了,要回家娶妻下崽儿,打打杀杀的活不适合老人家……
啧!
孟昀灼从怀里拿出一片叶子,叼嘴里嚼。
什么主子养什么属下。
一个个不思上进,拿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犊子当牛做马。
“不怕我犯浑,败光你的家底吗?”
要论混不吝,孟昀灼不输凤玄尘,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也从不买谁的账。
能入他眼的人,一只手数的过来,凤玄尘沾了夫子的光,才入半个。
北疆军在凤玄尘手里练成了一支能抗揍的军队,这块兵符,孟昀灼稀罕。
拿着王牌军玩,比玩小鱼小虾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