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给那些溃烂的人是怎样诊疗的?”
“切创口,挖烂肉,放废血。”
“......。”
周立寒还好,旁边贴身大公公和小公公听了直接惊叫起来,“这、这怎么能行!大..大公子还没有到那一步,怎么能这般粗暴!被这样动过的人,那还能有人形吗?!”
“到他们那种程度,能保住烂命活下来就谢天谢地了!”郎中也有些没好气道,但态度比军医好些,也诚恳许多:
“从这位贵人的程度要发展到溃烂,大概还有一日左右吧。只要在六个时辰内赶到京中,但凡能找到老院首北冥大夫的弟子,医治痊愈应当是不在话下。若超过六个时辰但在一日之内,也能疗愈,但未必不会落下病根;倘若超过一日,那便性命堪忧,遗容难保了。”
周立寒又把军医开的那瓶药膏拿给他问,得到的答复是最好先别涂,还是等看过北冥老大夫的弟子再说。
贴身大公公给了这个郎中一笔丰厚的酬金送走。下一位郎中进来,虽然说得没有方才这位来得有见地,但也认为不是寻常的被烫伤,若不及时诊疗便会恶化,甚至要到放血的地步。
见这些人看起来有尊贵的威压,他也不敢动手,哪怕报酬丰厚,但若一个没治好,他要偿还的全家性命会更丰厚。
周立寒同样把军医开的药膏给他看,他则认为,若这几个时辰内找不到厉害大夫,可以先涂一些缓解。
就这样,三位郎中大夫的诊断出现了分歧。
“要不奴婢再去找几个郎中?”小公公不确定地提出。
周立寒纠结抿唇不语。
贴身大公公也在极限抉择,对周立寒道:“周大人,若您带着殿下先行轻装赶回,需要多长时间?”
“若我自己快马回去,三个时辰足矣。”周立寒纠结的就是这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