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守备,您是武官,我是锦衣卫。”周立寒平静地回视他:
“我朝规矩,官差四阶内且包含四阶,品级较低的锦衣卫可以不用向较高的文武官行礼。”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你是差我五阶的从七品小旗!”
“是正七品总旗,恰好差您四阶。刚晋的职,很遗憾。”
“……。”
彭守备一副吃了苍蝇的神色,唰地抽出剑直指她面门。
“那又如何,你今日还不是落到我手上?”他另一手拿出块白玉,低喝道,“说!这东西是不是你的?”
周立寒看向那东西,作惊奇状喔了一声。
“好透的白玉,好美的雕刻。”她赞叹道,随后面露不解,“彭守备您高估我了,我就区区七品军吏,哪来钱买这好东西?”
彭守备冷冷道:“少装傻,本府已经派人去你家搜查,等抓到现行,你辩解什么都没用!”
周立寒心下有些紧张,不知那小屁孩有没有做好准备。
但面上总得不知且无畏,她觑了眼剑头,蹙眉道:“彭守备,我真不知道您在打什么哑迷,大家都是武人,何必学文官谜语人那套。”
彭守备重重的哼了一声,剑尖改指跪地上的何屠户,“你说!”
何屠户受惊地浑身一抖,恐惧地仰头望着他,颤声说:
“就就就就是,捱清早起来开馆,周小郎就带着一头大狼过来嘞,把那狼整头的卖给捱。捱下午解狼,见狼肚子里有这玉,晓得不可能是周小郎的,就拿到官府去嘞。然后捱就被衙役扣在县衙,然后您就派人带捱来这里嘞。”
“嗯,就是这样。”彭守备的剑尖又回到周立寒身上,“周总旗,解释解释吧?”
周立寒啊了一声:“我?我能怎么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只会猎狼,又不会解狼,怎么晓得狼吃过什么东西?”
“你猎的狼,”剑尖更近了些,几乎顶到了她的鼻头,“你何时何地猎的这头狼?”
“前夜和昨夜的酉时到戌时,在城外紫金山。”
“为何突然猎狼?”
“大前天搓麻将输光了,没钱了,不就打猎卖钱了吗?”
彭守备危险地盯了她一会儿,尔后回头看了眼屏风。
屏风后面隐隐有两个人影。
还有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