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是和平无事的平常日子。
周立寒每早起来做好早饭和午饭,然后骑着御风去上职,晚上打包好吃的回来跟周庭霄共进晚膳;或是早上起晚了来不及做饭,就把他拉起来,丢到陈氏医馆去蹭饭蹭治。
直到中秋时节,周立寒提早下职回来,带着两大块月饼和两坛子酒,载着周庭霄朝城外一座山上去。
“兄长,我们是去找姥爷么?”
“是啊,等会你跟着我喊姥爷就行。不过要记住,对外得说是祖父。”
周庭霄一琢磨,这里头估计有故事。
也就是说,兄长其实也不是一个完全真实的身份。
“那……母亲和父亲,去哪儿了?”他轻声问。
“母亲去代我受罪了。”他看不见周立寒黯淡下来的眼色,只听到语气淡淡的,“父亲不提也罢。”
周庭霄哑然,心里千回百转已经猜出好几种可能,但不再问了。
周立寒垂首瞧着他那小表情,哼笑一声。
随他心思再转九百九十九弯,也猜不到她家的情况。
周庭霄转移话题:“姥爷为何住在山里,不和兄长一起?”
周立寒道:“他是个猎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