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台:“?”
“那你说她为什么失踪?”乐台开始阴谋论,“难道有人故意要让她失踪,就是为了造成韩家灭口目击证人的假象?...目的是啥?”
周立寒发现自己误导乐台了,呃一声说:“有可能、但也不一定。我的意思是,韩大少爷应该很清楚自家人的尿性,知道他们一定会选择保二少爷,很可能会为了保二少爷而灭舞姬的口。所以,韩大少爷应该已经在锦衣卫掺和进来之前,就把舞姬给秘密送走了。”
这桩杀人案最早不是北镇抚司归管,而是大理寺实在没有办法,才转手过来。
所以当乐台他们接手时,舞姬早就在韩馗的庇护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也没有人可以反驳韩馗坚称自己是凶手了。
当然,韩馗保舞姬活下来,当然不是为了证明他不是凶手,而是不希望舞姬被韩家人灭口迫害。
“......,”乐台呆呆地盯着她老半天,又啪地一拍腿暴喊,“所以这也是要韩馗肯开口的证据啊!!”
“别急别急,我有办法。”周立寒忙捂耳朵,“这和逼他松口不一样,我有其他办法可以找到那个舞姬。”
“?你既然有办法找到舞姬,那为毛方才不开始找?”乐台真给她越说越迷糊,“所以我们方才来和他对话意义是啥??”
“......,”意义是我急着见他一面,周立寒咳咳两声,故作理直气壮的,“我也是来和韩大少爷交谈,摸清他一些情况后,才想出这办法来的。”
乐台:“......。”
“你最好不要消遣我,北镇抚司也不是任我消遣的。”他狐疑地盯着他最亲的周老弟,“要是这案子没办好,我非得削你的官儿!”
“求之不得。”
“呸,你休想。”
乐台后面还有别的事,就不跟周立寒一起去找舞姬了,只带她去领了她百户之职下归属的缇骑,便让她自个儿折腾去了。
“不对啊。”直到周立寒完全走没影,乐台才意识到还有个问题她没有解答,“找舞姬和‘找文定伯的茬’有什么关系?找舞姬难道不是帮文定伯落实杀死儿子的真凶吗?”
......
周立寒带上了十个缇骑,随她在京城游走。
十一年过去,这座京城已然变化颇多,路还勉强算是她有印象的路,但许多店铺房屋已经更迭改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