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瑰意想了想又补充:“算了,寒山寺有点远,那改一下:我觉得你不把衣服脱了很难收场。”
周立寒:“......你能不能出一点人道的主意?”
“哦!啊啊啊我想起来了。”陈瑰意打了个响指,“脉相!男女脉相不同,霄弟弟你给我娘治了这么久,应该懂看吧?”
“懂是懂,”周庭霄已经恢复冷淡地喝完剩茶,“就是不太准。”
“那我帮你看。”
“不要,你肯定帮着兄长的。”
“......。”
周立寒大大的翻个白眼:“好吧摊牌了,我其实是被追杀逃到闽地的先帝五皇子,废皇后之子。”这是她刚从文定伯的阴私中积累的一个人物!
“这个身份不错。”周庭霄磨磨盖碗点点头,“可惜是我的。”
周立寒:“............。”
“好吧,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用我的身份交换文定伯的把柄了。”她扶额道:
“因为告诉我这个,就相当于给我透露了你的身份——四年前先帝带众臣南下闽地建州,文定伯参与过追杀你的事,对不对?”
周庭霄淡淡的瞧着她:“是。所以兄长明白我的诚意了罢?”所以你也得拿出点诚意来不是?
周立寒的关注点不在于这个,只在于这件事:“其实这已经算不得什么威胁他的大把柄了,毕竟如今皇帝是当年太子,而你又说过,追杀你的主要是摄政王一党。所以这件事被翻出来,能成为让文定伯改口的把柄......得亏当年的瑾王没死,甚至还成了摄政王。”
文定伯是鼎力扶持太子继位当上治宪帝的。
可若治宪帝得知,文定伯曾经帮摄政王一起害死过自己兄弟——他当然不会在乎害死兄弟的问题,而是会在乎:文定伯是否是个两面派,明面上是他的心腹、背地里为摄政王做事?
如果摄政王在之前夺嫡的时候被斗死了,那这个把柄这次也就没啥用。
问题就是摄政王现在非但没死,甚至还进一步成了摄政王,还在跟治宪帝分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