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寒显然没机会知道姥爷被任命为射科考官的事,因为...她自己也接到了担任监考官的旨意。
“我?御科监考官?”她从乐台手里接过圣旨,一脸问号,“为啥?这要干些啥?我配吗?”
乐台习惯地想拧她耳朵,又僵住手改为推她一把。
“你不配谁配?还能为啥?你是皇上的义子,他扶持你就是扶持琼贵妃的娘家,就是扶植他的新势力!至于干些啥,反正就是在考场巡逻呗,每届大通试最容易发生使绊子害人事故的,就是御射二科。历来都是由北镇抚司负责监考稽查,一旦抓到形同犯罪,直接下诏狱。”
周立寒哦了一声,“行吧,那会有人来买通我放水吗?”
“买你的头!这是皇上密诏!”
“好吧,不能增加创收了,哎。”
“创收你个冤大头!缺钱了为兄给你....”
“别别别,说起这个属下还想和您做一笔生意呢,您给我找的那宅子我想买下来......”
这边周家两个被抓去做考核劳动力、一个被关起来准备考试,那边摄政王已经把周立寒来到京城前的情况打听了个七七八八。
“有意思,十一年前开始出现在岩城集市流浪乞讨,直到等来了猎户祖父。”
摄政王读着情报上的文字,笑着眯起眼。
“五年后因身手灵活、善驯鹰犬被编为缇骑,此后六年在锦衣所平步青云.....期间不仅与如今司乐府的红人陈瑰意结下情缘,还于四年前的漳城倭乱后,收养了一个流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