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在席间,她只让本王答应她一件事。”摄政王边笑边说,“坚决不让本王伤她弟分毫。当然!本王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让她自己解决她心爱的弟弟去吧!
“程老。”摄政王对定远侯认真地说:
“你不是有个待字闺中的幺女儿么?本王冒然做个主,把她许配给周立寒罢。”
管她是男人女人,娶了他这一边的,就是他的人!
……
……
躺了一天一夜的周立寒,并不知道自己居然被人定下了婚事。
这回昏睡的时间算短,主要是身上各处伤给她疼醒了。
醒来时果真束胸之类的尽解除了,身上也擦拭干净过,还上了药,穿的是陈瑰意大小的女装。想来又麻烦了她和陈姨。
这应该是她女扮男装以来伤最重的一回了。
不过也是头一回正儿八经与有必要的人对打了一回,毕竟在小地方待多了确实很久没见世面,偶尔需要被打败一下,警醒自己不能懈怠自满。
只是不知,这柴统领对上姥爷或何爷他们,又是如何?
周立寒边想着边醒神起身。一坐起来就瞧见床脚处,趴着睡着的周庭霄。
她微微一怔,眸光不自知地温柔了许多,又遗憾轻叹。
结果,还是没能看到他考完试呢。
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给他搭了件薄披,周立寒出屋涤齿洗脸。
横竖在自家,听动静也没有来客人,就懒得扎头发、束胸、贴假喉结,大喇喇地边喝水边晒会儿太阳。
还没晒几下,便感到背后似乎有双眼睛正幽幽地盯着她。
“哟,睡醒啦。”周立寒扬眉转身,自己寝屋窗纱贴着个人儿,“前天射科最终考得如何?”
周庭霄打开窗户,直接钻跳出来。
“你只关心这个么?”他拎着她方才给自己的薄披走来,裹回她身上。
将薄披拢至她前襟时,周庭霄微微怔神。
“看什么呢你?”周立寒脸上一臊,抬脚踹他,“我搁这儿晒太阳呢你还给我披?”
周庭霄慌忙躲开了眼神,但没躲开那一脚,闷闷道:“有太阳但也有风嘛。”
“好好好,你贴心。”周立寒回归问题,“所以考试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