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老叶,你猜她说的秦远,会不会是昨天想偷我们的货结果被劳劳咬断腿的男人?”
劳劳是他们养的其中一条罗威纳犬。
他们的码头仓库昨晚进贼了,还触碰了老鼠夹机关。
没等到暗夜的人冲出来,已经被老鼠夹夹到脚的贼人早早就被劳劳卸掉了战斗力。
如果不是暗夜来得及时,他搞不好会成为劳劳的腹中之物,
顾文茵闻言,呼吸一窒,捏紧指尖。
偏偏这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
安正青早就挂断电话。
现在这个手机号是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那一串数字,顾文茵只恨自己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她现在只想先逃。
听刚才男人说的话,这两人好像跟秦远有仇的样子?
“认识一场,那我们问这位女士讨点赔偿也是可以的,对吧?”
顾文茵疯狂摆手,“不认识不认识,我不认识这个人,我怎么会认识偷你们东西的贼!”
她否认得太快,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顾文茵心里也没底,但她知道,偷东西也确实是她认识的那个秦远做得出来的事。
叶肆言保持原来的姿势,表情凝然不动,深邃的寒眸愈加幽深,他唇边还挂着一抹笑,但眸中并无半点笑意。
“你跟你老公平时对你女儿都是这个态度的?”
“什么?”
顾文茵脑子里像是捣了一团浆糊,怎么聊到女儿了?
什么都是这个态度?
“刚才,你说谁贱 人了?”
男人清冷的声音让顾文茵一阵哆嗦,脑子逐渐将秦远摘出来,才想起她刚才在安正青的电话里说了些什么。
被叶肆言这么一指出,顾文茵很尴尬,那个词确实难听,更何况她骂的还是自己的女儿。
刚才气在头上,只想把最难听的称呼招呼在安羽身上,完全没想过会这么巧被认识她的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