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掐住安盈盈的下巴,不让她将掉落的牙齿和血水吐出来。
“舌头要是不想要,我帮你拔了吧,反正你也不需要。”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声音平静而低压,无甚波澜的背后,是一场逆天的风暴。
说着,反手给安盈盈的下颌一拳。
安盈盈没来得及喊痛,瞳孔猛缩,眼泪就这么滚落下来,顺着脸颊流到嘴角,和混着血液的口水顺着脖子流下来,弄得安盈盈上衣都是粘稠的血水。
安羽这些动作都是发生在转瞬间。
别说其他人了,顾北辰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安羽快狠准地展现她粗暴的一面。
看见安盈盈那糊了满脸的血泪,都能知道有多疼。
在场所有人都下意识张了张嘴,仿佛刚才被自己牙齿咬断舌头的那个人是自己。
我们的老板娘,不是普通小白兔啊。
直到有口水流出来才猛地一激灵。
这么大个人还流口水,丢脸丢大发了。
结果视线一聚焦,发现旁边的其他人不是在擦口水就是转身然后擦口水。
原来大家都这样。
在场所有人都默默低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擦了下口水。
只是这还不够。
安羽手中银光闪过,离得近的人运气好的话能看见那是一根一指长的银针。
银针在安盈盈身上的穴位快速游走。
这些穴位扎完之后,不会对安盈盈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但会让她全身处于阵痛的状态,类似生产时的宫缩痛的,但却是宫缩痛的十倍不止。
施针的效果很快就生效,安盈盈痛得在地上打滚,眼皮翻白。
安盈盈带来的几名男子,早就被安盈盈的样子吓尿了,现在只庆幸他们从周鹏云被喂鱼之后就没出过声,不然安盈盈现在的样子可能就是他们的下场。
但他们还是想错了。
安羽现在平等地憎恨埃克塞岛实验室链上一环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