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宿明显能感觉到宿傩情绪不太对,也没有反抗,反而是顺从地任人抱紧。
宿傩越亲,气息就越沉,抓着神宿手腕的手暴起一根根骇人的青筋,额上也不断凝聚出滚烫的汗水,顺着硬朗锋锐的面部线条滑落,一滴一滴地打在神宿的脸颊上。
神宿被汗水里蕴含着的属于宿傩的那阵浓郁的侵占气息晃迷了眼。
正出神着,下一刻宿傩的( )( )( )( ),又把他飘飞的魂唤了回来。
连推拒都说不出口,就被宿傩( )( ),只得狠狠咬紧嘴唇。
生怕一张嘴就会吐出一点什么让他羞得无地自容的古怪声音来。
“那我要问了……束缚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夫人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全都说出来……嗯?”
宿傩充满蛊惑的声线慢慢褪去了最开始的凶厉压抑,变得柔和了一点,但是不多。
依然有着一点可怕的狠劲儿。
或许不想听,又或许不敢听……再或许,是想将那些自己后悔的,难堪的,无法更改的往事云烟,与愈发渴望这个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的谷欠望,一起宣泄出来……
宿傩在狂热的情绪中,逐渐摒弃掉了摇摇欲坠的理智,低着猩红的血眸,牢牢钉在身下那人脸上,来回描摹着那让他想揉进骨血里的面容……
只让身心都沉浸在这场突如其来,又蓄谋已久的交又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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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悟先生十分“艰难”地安排好了那千来普通人的处理方案。
能感应到咒力并已经从咒物中汲取到术式,或者自身就有术式,只是因为先前身体结构不满足术师条件的准咒术师们,和另外一些哪怕身体结构被改变了也对咒力并不敏感的普通人们,被“礼貌”地分割成了两批。
那批两百多人的准咒术师被忽悠去了五条家的某处咒术师中心,另外的人就被释放出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