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越来越不要脸了!”白心边抿嘴笑边嫌弃道。
“呵呵呵……”
两个丫头听了,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还是得他们在几人在一起更温馨。
几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儿便走到医营的俘虏营盘中。
营盘门外是重兵把守,除了有院墙,外面还有几层刺栅栏围着,加之院墙上也放满了铁刺,进去的人基本插翅难逃。因而俘虏们在院墙内也不需要上枷锁,行动上是自由的。
只不过地方毕竟有限,俘虏重伤员大部分都是集中在一起,轻伤员是被关着隔开来,但这里的隔间都是用木柱子隔开,所以大家也能相互看得见对方,睡也都是大通铺。
当然,除了一个人以外,那就是勒布伦,夜岂还是很好心地给专门给他安排了单间。
他住的单间,右边通铺是自己的将士,虽不能对他近身伺候,隔着栅栏,也对他毕恭毕敬。
左边是那两个被炸断腿的南凉细作,虽然南凉对西昌有所忌惮,但是眼见今日大家都成为了阶下囚,所以那两个保住命的南凉人基本对勒布伦视而不见,甚至他们被抓进来,他们暗地里还有些幸灾乐祸。
白心进去时,军医们,还有夏安夏湘他们也都在有条不紊地处理俘虏的伤势。
之前的俘虏白心已经处理过了,所她径直走到昨天夜里新送来的伤员所在的地方。
“他伤得倒是挺严重的,似乎是被马踢伤了内脏,手臂是被步枪咬过?”
白心来到一个几已经昏迷的俘虏面前,边不停翻开伤口观察边跟问夏安道。
“是,伤已有半个月了,本应先送回来的,只是遇到了点阻碍,将军便带着他一并去的古波城,我亦只是给他保守治疗,消炎,退烧。”
夏安跟白心解释道,眼神不着痕迹地往身后勒布伦方向瞥了一眼。
“这是那个西昌大皇子的近侍,说死了要死在那大皇子的身侧,所以夜岂便让他跟着,受重伤了还能抗半个月,还是很能忍的这个人!”
李泽往白心身旁靠了靠,低声说道。
白心了然地点点头,正要继续观察伤势。忽然,身后传来冷冽的骂声,以及东西掉落地上的声音。
“放肆,本宫的身体,岂是你们这些卑贱的女子能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