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琴也气鼓鼓道:“那么多的房契地契都被他烧了,他夜里也能睡得着?还什么买房送路引,这样的法子他也能想的出来。他也配做读书人!”
李文文做过张嵩的秘书,深知当秘书的要义,这个时候不该多嘴。毕竟跟赵梦琴比不了,人家是关系户。
姜振将看到的听到的写完后合上本子,笑道:“该说不说,这武文才脑袋里有点东西。当官可惜了,应该卖房子。梦琴,人家吴广原本是景国人,他激动我能理解。你瞎激动个什么劲啊,快吃菜吧。”
“陈兄,我吃不下!”
李文文气鼓鼓道:“姐夫,我也吃不下!姐夫,你说那个小二也是普通百姓,他怎么一点同情心没有呢。”
“奴才变成了主子往往会比原来的主子更加恶劣,他现在只是成了高级奴才而已。这才哪到哪啊。锦衣卫北镇抚司诏狱掌刑千户小刀子,就是典型的例子,你看诏狱里的政治犯,他们宁可劳改也不愿意在牢里。”
听了姜振的话,众人若有所思。
“陈兄,为何给我俩起这两个名字?”
姜振笑着看向了赵承统,“陈胜吴广严格意义上算是反贼,我知道有个朝代叫秦朝……”姜振开始给赵承统讲陈胜吴广大泽乡起义的故事,“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是我听过最带劲的一句话了。”
赵承统小声提醒道:“陈兄,慎言,这里是景国!”
几人吃过饭,在城内转了转。
给姜振看的一阵咋舌,“这元江县比京城也不差什么了,道路整洁,而且非常富裕。”姜振指了指一家铺子,“这家还有卖香肤玉和白玉沙的,有进去看看。”
四人走进铺子,看着里面的价格,姜振大为震撼,这踏马的跟齐国走私价差不多了,一块香皂四十两一块,,白糖三十五两一斤。
“呦,四位客官真是有品味,我们这可是乾国特有的商品。”店员拿起一块香皂,脸上保持着笑容,“客官,此物名为香肤玉,乃是乾国皇室专供的洁身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