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宁又是好一阵保证,霍辰州才勉强放下心来,盯着时宴宁将姜茶喝光,又是红糖水,最后还找来热水,让时宴宁洗了个奢侈的热水澡才罢休。
霍辰州这一出,让军区的好几位军嫂知道后,纷纷回家训斥自己的男人。
“你自己去看看霍团长,多心疼自己媳妇啊!还亲自给烧热水,你看看你,能给我烧口水喝,我都哦米托夫。”
这位军嫂是个西南省份的,说起话来,还带着自家老家那边的方言。
时宴宁好容易将男人安抚,被男人压着,强制休眠。
时宴宁也是困了,最近两天脑子里一直在想那些方法,就连睡觉也睡得不踏实。
还有自己这次真的将方法想出来了。
时宴宁这晚上睡地踏实,还好,身体不错,第二天只是有点轻微感冒,没有发烧。
霍辰州守了一个晚上,就怕时宴宁突然发烧。
“外婆。”
时宴宁今天收拾着东西,打算去会议室将自己的设想给大家说说。
谁知道,当她进了会议室后,一大桌子的围坐,中间留了一个空位,意思很明显,这个空位是她的。
真相三堂会审,时宴宁心里打趣着自己。
但是面上却是一副认错的样子,很快,一桌的人将自己想说的,想问的说完了以后,看着时宴宁这副认真知错的样子,也是没了话说。
在最后就只有曲老和桑女士两人在好一顿输出。
“宁宁,你是我们带来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向你家里,学校交代?”
曲老这一生学子徒孙无数,但是像是这样还是第一次,关键是别的学生都不像时宴宁这般淘气。
桑女士也不落后,碎碎念了十分厚重后,时宴宁忍不住,将自己的想法提了出来。
“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防风固沙,我们在远处先进行,防风固沙,再在这些交界修建铁路。
这样得话,就可以连接更多的村落和聚落。我知道,很多村子的乡亲们,一直都期望,可以通路。
因此一直在西北种树,就为了可以将风沙挡在塞外。”
时宴宁这一通话,说下来,几人觉得确实没什么问题,但是,这异想天开的想法,真的不是在昨天把脑子吹坏了吗?
大家心里心照不宣,对视一眼,担忧地望向时宴宁。
时宴宁收到几人地眼神,立马就知道这是在看傻子呢,不过谁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