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林兴邦企图往下的双手拉住:
“林哥哥,我今天不舒服。”
林兴邦今天不是因为应酬喝的酒,而是因为好不容易搭上经济部部长的侄女,却一时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几天再去拜访,人家一点儿都不带搭理的,送的礼也被退了回来。
林兴邦窝火,郁闷至极,便去喝了酒。
想着那天见到时宴宁时,时宴宁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娇俏的身材,林兴邦下身动了动。
“松开,我现在就要,以前不是穿那么清凉勾引我吗?今天这是怎么了?玩欲擒故纵?!松开!”
说着,林兴邦手上的力气更大,喝了酒的男人,比平时更加暴戾。
文薇薇很快就被扒下了仅有的遮羞布,林兴邦看着白花花的肉体,兴奋了些许,眼睛里更加猩红。
文薇薇忘记了挣扎,她好像再次回到了那个小巷子,自己被任人宰割的样子。
身上的男人不顾她的挣扎,强行要了她,她好痛,那时候的下身也这么痛。
床被人推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很快,男人一声低吼,结束了一次。
刚刚休息一会儿,疲软的身子再次坚硬起来,但是在见到身下死板等着死鱼眼的女人后,林兴邦突然失去了兴致。
“晦气!”
他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病秧子,现在连个女儿都没给他生。
还说什么小产,他那会儿带了套的,怎么可能会怀孕,就是借口罢了!
林兴邦起身,穿起裤子,看也不看床上的女人,转身离开了。
房门没关,小保姆听见楼下大门被“咚”的一声关上后,被惊醒,起身喝水,却看见房间的灯光。
“少奶奶,你还没睡吗?”
小保姆看见文薇薇这副惨样,还未经人事的她被吓得愣在原地。
空气中的味道她不陌生,家里穷,她十三岁还在爹娘屋子里睡,经常能闻到这个味道。
文薇薇缓了缓,看见门口站着的小保姆,眼睛里都是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