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宁看着悄悄勾起嘴角,借着喝酒的姿势,
“小样,被我的细心勾引到了吧?!那嘴唇可是独一无二的画法咬唇妆,眼线可是斩男色!”
这都是她自己做的,唯一一只,世上再无第二支。
陶小波已经快要崩不住了,但是想到计划还是要微微抬起酒杯,扬起笑脸相迎:“谢谢.”
霍辰州在一旁不住的挑衅着托马斯,托马斯的脸也如他们所预料的,黑了个 彻底。
当晚,陶小波是后半夜才回来的。
时宴宁和霍辰州一直在屋子里等待他。
“怎么样,没事吧?”时宴宁虽然对张大夫的药很有信心,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担心,万一过期了怎么办?
陶小波羞愤地将门关上后,抓起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大口,“没事,进屋以后,我就让他喝下了茶水,他睡得很死。”
想到那个男人抱着柱子和枕头,身体耸动的样子,陶小波心里一阵恶心。
时宴宁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还好没让小波同志吃亏,不然她可就是罪人了。
不过,想到他们的计划,yes!成了!
果然,如他们所料。
第二天,寨子里的人都在传:托马斯同老大吵架了。
第三天夜晚,托马斯和寨子的老大在一起了。
时宴宁醒来时,霍辰州将情形分析完后,
“媳妇,你待会儿记得别回头,先将自己的安全保证好,我会将一切解决后,来找你的。”
男人的兄弟睡了自己的人,男人和寨子主人反目成仇的戏码,时宴宁在心里演练了很多遍,今天终于实现了。
时宴宁明白,好戏开始了。
时宴宁在陶小波的掩护下,穿过密林,很快,两人便来到一处山间,陶小波学着鸟叫了几声。
林子后边出来了几个战士,“嫂子交给你们了。”
陶小波转身再次离开,时宴宁知道,自己跟着也只是添乱,于是安心的跟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