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列车组决心出道的时候,已经从醉酒状态幽幽转醒的镜流,看着怀中孤零零的狐尾,以及已经变回来的身体,陷入了沉思。
无他,丹恒会羞耻,穹哥会无视,但镜流在享受。
那感觉……爽!
更加强力的力量,能够与白珩正儿八经的贴贴,又没有负担,简直不要太爽。
略微思索,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回忆起徐小阳那天生狡猾的样子,下意识就觉得有嫌疑。
别误会,她并不想去找徐小阳深究什么,只是想问问,那种变性的方法还有没有。
将那狐尾替身郑重的收了起来,醉酒状态已经全消,神清气爽的镜流起身离开了牌馆。
这不,此刻正好列车组刚走,徐小阳还在外面的牌桌上打牌,这镜流一出门就撞见了他。
“是你下的药?”
镜流没啥花花肠子,开门见山道,徐小阳只觉得有种老太婆碰瓷没有行车记录仪的汽车那般难搞。
“不,不是我。”
“说谎。”
也不知道她怎么察觉的,徐小阳刚想忽悠过去,就被无情打断。
吼吼?在罗浮,敢打断我说话的人不过三个,你算老几?
徐小阳眉眼微眯,与牌友们告了声退,为了防止这个情绪不稳定的高端战力翻脸,一个眼神下去,示意镜流一同,离开人流密集的区域,来到不远处的亭中坐下。
他但要看看,这老太婆能说些什么所以然来。
“你说我说谎?那你又为什么会觉得是我做的?”
不是穹哥,也不是列车组的成员,他自然不会以玩闹的心态应对,躺在木椅上身形轻松,那种毫不在意的态度令镜流不由皱眉。
“特意避开人群,把我带来,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不是吗?”
清冷的声音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寒意。
她嘴笨,从来不会说服对手,更习惯于以理服人。
换作别人或许也就认了,可今天她碰上硬茬子了。
徐小阳眉头一挑,毫不在意的变出一杯茶水一饮而尽,语气轻蔑道:“是我又如何?你还想找茬不成?”
镜流一听,自然也听得出徐小阳的性格大概是什么尿性了,一想到他们还在罗浮,算是她的第二个家,她那清冷如月的语气也是软了一下,循循善诱道
“别误会,我不过是想问你,那变形之法从何而来,可否教我?”
一听这话,乐子人徐小阳瞬间乐了,整个人都坐正了。
呕吼?还有这种好事?
随即他小手一抖,一瓶瓶花花绿绿的药水摆在了桌子上,配合他那身黑色披风与巫师帽,以及嘴角那贱贱的微笑,赫然是一副无良商人的样子。
“来来来,别客气,称不上方法,一瓶市场价三个亿信用点,我看在将军份上,只收你两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块。”
看着他那一脸你可真是赚大了的表情,镜流脸上写满懵逼,你怕不是在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