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舟躬身行礼,恭敬又诚挚,“殿下言重了,能为殿下效劳,是老臣的荣幸。
随着慕容玄熠的离去,钦天监内再次恢复了平静。濮阳舟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暗自揣测靖王殿下此举背后所蕴含的深意,让他难以捉摸。
慕容玄熠自钦天监匆匆归来,未及喘息,便赶紧入宫。
“儿臣参见父皇,愿父皇龙体康健,万寿无疆!”他躬身行礼,言辞间满含敬意。
康仁帝目光微敛,望向慕容玄熠,眉头不经意间轻蹙,“老五来了啊。”
他故意问道:“今日此来,可有要事相商?”
慕容玄熠面容肃穆,直言不讳:“父皇曾在朝堂之上提及,欲为儿臣与袁大人赐婚,但已过三日,儿臣也没等来父皇赐婚圣旨,儿臣知道父皇日理万机,但儿臣已至二十七岁之秋,正值成家立业之时。还望父皇成全,以了儿臣心愿。”
康仁帝凝视慕容玄熠片刻,终是缓缓开口:“老五,你与袁鹰之婚事,实非良配。朕有意将你立为储君,希望你明白。”
他语气凝重,继续道:“若你娶了袁鹰,他日她若心生异志,怕成大患。”
慕容玄熠闻言,心中大骇,连忙跪倒在地,以额触地,誓表忠心:“父皇明鉴,儿臣对皇位从无觊觎之心,唯愿辅佐父皇,共治天下,以报皇恩浩荡。”
康仁帝沉默片刻,方道:“朕知你心,但岁月不饶人,这江山终需有人继承。”
他话锋一转,语气决绝:“赐婚之事,朕自会信守承诺。不过,袁鹰此人,留之不得,日后必成大夏之祸。待你登基为帝,天下女子皆可为你所有。”
随后康仁帝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新婚之夜,朕需亲见袁鹰之亡,而后,朕之立储旨意,即刻送达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