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斗胆揣测,若无人于我军内部接应配合,他绝难如此顺利得手。
欣妃娘娘本是大夏公主,其身份特殊,如今看来,此中阴谋已然昭然若揭。”
衡阳公主一听着急辩解道:“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虽出身大夏,可自嫁入北狄,满心皆为北狄着想。
慕容玄熠突袭粮草营地,臣妾毫不知情,怎会是内应?还望皇上明鉴,臣妾从未有过背叛北狄之举,定是有人蓄意陷害,妄图离间陛下与臣妾。”
说罢,衡阳公主已是泪流满面,她盈盈下拜,以头触地,脑海里快速想着法子自救。
北狄国君看着衡阳公主,眉头紧皱,心中犹豫不决。他想起往日衡阳公主的温柔缱绻,又想到此次兵败的蹊跷,一时难以决断。
大皇子见状,又进言道:“父皇,此女巧言令色,不可轻信。当此危急存亡之秋,若不处置她,恐难以安抚军心民心。”
衡阳公主怒视大皇子,“殿下为何如此笃定臣妾有罪?莫不是殿下为了排除异己,故意构陷臣妾?”大皇子被她这一质问,脸色涨红,正欲反驳。
衡阳公主神色惶急,赶忙又道:“皇上,臣妾这儿有一计谋。臣妾愿以自身为饵,慕容玄熠或许顾念兄妹情,定会前来营救。届时,陛下可于四周重重设伏,待他踏入陷阱,便可瓮中捉鳖,将其一举擒获。
只要慕容玄熠一死,大夏便会折损中流砥柱。北狄便可趁此良机,重振旗鼓,一雪前耻,再度恢复往日之威。”
大皇子却在一旁冷笑:“父皇,此女心思难测,莫要中了她的缓兵之计。她若与慕容玄熠暗中勾结,这所谓的诱饵之计,不过是想助慕容玄熠再次偷袭我北狄。”
衡阳公主心急如焚,再次拜倒:“皇上,臣妾愿以性命担保,绝无背叛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