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顺从衡阳,还是违抗皇命,对袁鹰而言,无论如何选择,他都将陷入两难之境,这其中的滋味,怕是够他细细品味一番了。
只要看到袁鹰不舒坦他就舒坦。
太子假意道:“皇妹有何心事,与太子哥哥说说。或许本宫可以帮你。
“真的吗?太子哥哥。”衡阳的语气中充满了期盼。
“自然是真的,皇妹的事,便是本宫的事。”太子温柔地回应。
“太子哥哥,我想招袁鹰为我的驸马。可以帮我和父皇说说吗?我求见父皇好几次,他都不见我。”
太子心中暗喜,面上却不显,故作苦恼道:“唉,皇妹有所不知,这袁鹰可是父皇颇为器重的臣子,父皇怕是舍不得将他赐婚给你。不过……”
衡阳听言心中焦急万分,连忙追问:“不过什么……”
太子轻轻迈步,靠近衡阳,压低声音,在她耳边细语一番。
衡阳听后,眼中顿时闪烁起希望的光芒,惊喜交加地问道:“这样真的可行吗?”
太子凝视着衡阳,语气平和却坚定地说道:“自然,此计乃置之死地而后生,他袁鹰,无论是愿意还是不愿意,这桩婚事都势在必行。父皇亦无可奈何,只能顺应天命,为你赐婚。”
太子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计划。看来,得好好利用一下这个愚蠢的妹妹了。说不定将会成为他手中一枚重要的棋子。
这次,他一定要让他万劫不复!
……
“小鹰,小鹰……快出来,帮我看看这是怎么回事?”花谦颂边走进书房边道。
袁鹰抬头望向花谦颂问道:“怎么了?”
“我按你说方法尝试着将烧酒提纯酒精,但是好多次都没成功,你帮我看看哪里出错了。”说完将手中的酒递了过去。
袁鹰接过仔细闻了闻,又用手蘸了一点尝了尝。
“你是不是生石灰放的不够?烧酒蒸馏的时候一定要放生石灰, 生石灰与水起化学反应,生成氢氧化钙,而酒精不与生石灰起反应,这样可去除大部分的水。还有,你的温度控制也要注意,加热不宜过猛,可改用水浴加热。”
花谦颂点了点头:“嘿嘿,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找到问题之所在了。还是小鹰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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