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关键是,她不知道啊!
边语插科打诨,试图把这个话题给岔过去。
“你说,鸡是鸡生的,鸭是鸭生的,鹅是怎么生的?”
肖羽琼:“???”
“鹅是蛋生的,哈哈哈哈哈,好不好笑?”
没有人笑。
显而易见,肖羽琼没那么好糊弄。
边语的表情逐渐严肃:“既然如此,那我可要使出绝招了。”
说完,她一个手刀劈到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歪眼吐舌,倒在了椅背上,闭眼的同时,她还敷衍地惨叫了一声:“啊!我死啦!”
——【……啊,我也死啦,尬死啦!】
——【不得不说,演的确实还挺像那么回事,我是说她疯疯癫癫的精神状态。】
——【我觉得她可能不是演的,实在是太自然了。】
——【听了这么多八卦,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
——【……】
你或许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但你绝不能叫醒一个装死的人,因为边语她死着死着,也就真睡过去了。
肖羽琼放了她一马,毕竟在直播,好像也确实不太适合把话说得太明白。
几个小时的路程有些无趣,其他几个人也渐渐睡了过去。
除了中途在服务区停了一下,之后大巴车就没再停,中午一点多才开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山清水秀的村子,但路修得一般,大巴车勉勉强强开到村口也就进不去了,一行人便拖着行李箱,大包小包地往村子里走了进去。
路有点长,也不好走,顶着大太阳,一行人累得满头是汗,行李箱的轮子在路上颠簸着发出杂乱的声音。
走到村子里的一栋灰色的楼,邢成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屋子里很整洁,进屋后七手八脚地放下了行李,边语他们几个松了一口气,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邢成精力十足地对他们几个人说道:“既然到了,那你们就走吧!”
祁思宇手里拿着一瓶刚打开的矿泉水,还没来得及喝一口,闻言不敢置信地问邢成:“走?去哪?”
邢成兴冲冲地回答道:“去你们住的地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