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因为姓氏的消失,绳树就不是千手柱间的亲孙子了。
千手族人约一小半继续从事忍者的工作,开枝散叶,实际上,这也是木叶忍者,平民里为什么总能出天才的原因。
千手的基因在改良着木叶。
余下的则都是到了火之国担任重要的官职,亦或与大名联姻,过起了新的人生。
所以说,火之国的大名,最重要的支持者反而是原有的千手族人。
这也是团藏那么胆大包天,也不敢对大名下手的重要原因。
不过像这种小国的大名,如果杀掉了,可能其余大名们会为了自己的不可侵犯性,发出一些悬赏,但也就止步如此了。
等了约两分钟,警卫部和暗部姗姗来迟,范马看向他们,淡淡地说道:
“暗部二十四号,五十六号,犬冢一族为你们感到羞耻。”
“铁火,炎部,宇智波也为你们蒙羞。”
赶来的四人羞耻的低下头,深深鞠躬,齐声说道:“十分抱歉,范马前辈!”
范马扫了他们一眼,深深感到一股历史的厚重感。
距离第一次忍界大战已经过了二十年,千手扉间以生命换取的战争利益,化作经济的红利,让木叶吃的满嘴流油,物质大大丰富。
但也正是这些富足的物质,已经麻痹了木叶很多忍者的神经,不再有着那么强烈的危机感。
饥饿的小国、邻国,被吸血到两眼冒着红光,都是从小忍饥挨饿、厮杀活过来的苦命人,早就看着木叶流下了贪婪的口水。
未来的砂隐,贫穷到一村之影都要跑去挖金矿,那么普通忍者以及平民,又该多么可悲,只能绝望的发起战争。
果然,历史告诉人们的是,人们从不吸取历史教训。
范马指了指地上死鱼一样的雨忍,吩咐道:“留了一个活口,不要再出任何的纰漏了。”
“是,前辈。”
摆了摆手,往家走去,琢磨着要给今晚纲手做些什么菜,又要说些什么话。
越想越烦躁,范马感到了一阵久违而又陌生的紧张。
也忘了刚才思考的感悟,什么历史,什么感悟,应该没恋爱重要吧?
几个年轻人看着范马走远,不约而同的吐出了一口大气。
“哈?你们宇智波的族人,也怕这位范马前辈吗?”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族长最近都在卧床,听说前两天差点被他打死。”
“我们暗部也在传这件事,好像指挥选拔的时候,范马上忍同时对战两位呢。”
“不是五位吗?不过对于范马前辈,这都是很正常啦,没闹出人命就很好了。”
“哎?你讲讲范马前辈的事吧,我在族里也是小辈啦,很难打听什么的。”
“总之很可怕,擦到就伤,碰到就死,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