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学校不远的另一条街上,有一个不起眼的中医小诊所,诊所里面有一个年龄在五十岁左右的男大夫,姓迟,听镇上的人说,迟大夫是个挺有名气的中医,薛之梦觉得应该带着黄去去找迟大夫诊诊脉。
硬拉着黄月来到迟大夫的诊所,迟大夫的诊所里面只有一间诊室,一间药房,一个小厨房。两个人走进诊室时候,迟大夫正在诊室里面吃饭。
“怎么了姑娘?”迟大夫放下手中的饭,问。
黄月和薛之梦的脚跟还没站稳,薛之梦就又一次闻到了那咱让她无法忍受的米饭味道。虽然这一次味道没有那么浓烈,但,仍旧让她撒腿跑出诊室,蹲在门口又吐起来。
“你屋里有一股小米饭的味道!”黄月边吐边说。
“我今天吃的是二米饭。”迟大夫说。
“她今天不知道咋回事儿,闻着小米饭的味道就恶心,吐得一踏糊涂。”薛之梦皱着眉头解释。
迟大夫听了,也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看着蹲在地上干呕的黄月。
“姑娘,你的例假有多少日子没来了?”迟大夫问。
“我胃难受,你问我这个干嘛?”黄月吐不出来什么,只是干呕,她站不起身来,抱着肚子蹲在那里气呼呼地问。
迟大夫没再问,回身进诊室把饭端到厨房,出来的时候关上了厨房的门,并且走到诊室的窗子前,打开了窗子。
“进来吧。”迟大夫朝两个女孩子招手。
黄月被薛之梦扶起来,走进诊屋,诊室里面的味道因为开着窗子的缘故,已经淡了下去,黄月皱着眉头,用一只手捂住口鼻、
“伸出手来。”迟大夫指了指桌上的脉枕,要给黄月诊脉。
黄月不情愿的伸出了右手。
迟大夫将三根手指搭在黄月的腕间,皱头一会儿紧一会儿松,过了好一会儿,才示意黄月换只胳膊。
黄月换了只手捂口鼻,把左手又伸了出去。
迟大夫盯着黄月的脸,不客气的说:“我刚问你月经多长时间没来,你不回答,那这次你回答我,倒底多长时间没来了?”
黄月被问的一愣,她脑瓜子生疼,胃里还在翻江倒海,但是却再也没敢动,她想了想,好象是有一个多月没来了吧,可是这有什么?以前也不准的呀,有时候还会两个月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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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结婚了吗?”迟大夫这回问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