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薛之梦被高寒酒后的话给气倒,她仍旧不肯让高寒得手。
“我没有胡说。”高寒把薛之梦的双手按住,“田亚文的女儿,他给起名叫田梦遥,梦遥,梦遥,他是觉得你越来越远了啊,他连给孩子起个名字都要带上你,你看他得多惦记着你啊!”
“你想到哪去了?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黄月还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和他有关系。”薛之梦辩解着,她被高寒按得无法动弹。
“我没想哪去,我就是心里头明镜似的,我知道他一直惦记着你呢。”高寒松开了双手,却并不放薛之梦起来,又去撕扯薛之梦的衣服。
“高寒,你先起开,你弄疼我了。”薛之梦觉得高寒要疯了。
高寒根本听不进去薛之梦的话,他一边扯着薛之梦的衣服,一边骂着田亚文:“田亚文那个流氓,他以为我不知道他那点儿心思呢?他的老婆那么漂亮,长得那么好看,对他还那么好,他凭什么还来惦记我的老婆,我老婆除了长得没他老婆好看以外,哪哪都好,我喜欢的都想天天抓着不撒手,我就想这样天天要他。”
薛之梦感觉自己都快要被高寒给撕碎了,她睁大了惊恐的双眼,在高寒猛烈的掠夺下,哭成了泪人。
高寒一直折腾了半宿,才在薛之梦身边沉沉睡去。
薛之梦象一个破碎了的娃娃,她从最初的泪如雨下到最后的一滴眼泪也没有,似乎是经历了半个世纪那么长,她的脖子上,胸前,都被高寒给咬出了带血的齿痕,就连喘个气,都疼。
“梦梦,我爱你。”高寒在睡梦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