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这边的情况总体实在显得过于简单。
梁安甚至有怀疑,是不是实际上在犯人预期中的结果应当是留守在原地的几人产生了互相推卸的争执,而自己的这份主动和江秋自然而然的参与让这种情况化为乌有。但无论怎样,目前出现在视野当中的“危机”算是度过了。
“如果要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出现,可以晚上分批在外面巡逻?”
江秋突然这样提议,又引起剩下两人难以言喻的神情。
如果按照电影情节这种做法也许能勉强凑个恰到好处,但无论如何这又是一个理想主义过头的提案,但要让这两个正常人根据事实说出反驳的话语,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不想开口。
——只因为这样会显得自己像是艺术作品中比较反面的悲哀角色,无论怎样都难以讨好。
“主要是防不胜防。”梁安只得找了一个另外的借口,“无论是在外界还是内部,只要能让类似的东西提前埋好在特定的位置,随时都可以放下后续的纸条。再说我们也没有遇到什么直接需要提醒的外部危险,犯人显然也没有这个意思,这种巡逻还会平白损耗睡眠时间。”
温宜廷也意识到自己一言不发像是在逃避责任,于是小心翼翼帮腔开口:“况且江医生,其实我们现在的状况还是需要增加了解,连问题在内在外都无法确定,盲目的巡逻也会很危险。”
不知道为什么,这位江医生在岛上好像开启了什么按钮,整个人变得异常话多——换做以前,梁安可能第一个考虑的问题会是这位多话的原因是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生病时的身体不舒服。
然而他所认定的事实毕竟还是有些过于偏颇。
先不提梁安的考虑如何,连温宜廷也能很快意识到和他一样的理由:那就是在这种稀奇古怪,不像是紧张也不能说放松的情况下,作为“主事者”的尴尬会被无限放大——尤其是涉及分派任务这种做法的时候,“没有必要”成了最大的借口,而所有需要劳力的任务都缺少动力。
简单而言,就是大家都不想做无用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