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的。”
许是见苏隐月态度还算和善,女孩鼓起勇气道:“苏隐月,你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
“我只是想通了,以后我只为自己而活。”
苏隐月扯下朱氏晾在院子里的衣服,将斧头上的血迹擦干净,还给了女孩,“谢谢。”
女孩抿了抿嘴,抱着斧头飞快跑了。
苏隐月转身进了厨房。
折腾大半天,她快饿死了。
厨房里,米面柴火都是现成的。
苏隐月动作麻利地揉面,生火,很快做好了一碗面疙瘩。
填饱了肚子,行动也轻快起来。
她拿起菜刀,杀鸡准备晚饭。
这具身体太差了,光输液可不行,还得食疗。
朱氏听见鸡叫,开窗看见她拎着死鸡路过,提高嗓音大骂,“天杀的小贱人,那鸡是我留着给我儿补身体的,我让你动了吗?还不快放下!”
苏隐月眸光泛冷,“腿好了?”
朱氏眼皮跳了跳,飞快关窗。
屋内,林有才摸着打着石膏的腿,眼泪汪汪地望着朱氏,“娘,我疼。”
“娘给你呼呼就不疼了!”
朱氏搂着儿子,骂骂咧咧,“该死的苏隐月,平日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怎么出门洗个衣服还敢拿斧头和我拼命了?”
“变化这么大,不会鬼上身了吧?”
骂着骂着,朱氏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惊人的猜想。
难道她家里人要来接她了?
朱氏想起了十多年前的那个下午。
一位穿着襦裙的贵夫人从马车上下来,把一个全身都是黄色的女婴交给了她,并给了一百两银子做抚养费。
几天后,女婴睁开眼睛,竟是一双黄金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