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妾身如今还未生育,可隐月出嫁在即,妾身又身份卑微,错过这次,恐怕再也没机会为隐月弟弟积攒立身之本啊!”
柳婉刚消的火气再次冒了出来,冷声质问:“你是在指责我这个做嫡母的苛待庶子吗?”
“我要真苛待,你一个妾室,岂能在侯府自由出入?”
“妾身不敢。”
燕姨娘紧咬嘴唇,秀眉微蹙,楚楚可怜地朝坐在上方的苏长远送去一个眼神,期待他能解救自己。
苏长远轻启茶盖,吹走面上的浮沫,对燕姨娘的啜泣视而不见。
无法,燕姨娘只得硬着头皮回答柳婉,“妾身想着隐月是姐姐,定不会愿意弟弟被人看轻,才猪油蒙了心,做下此等不顾及侯府脸面之事。”
“妾身甘愿受罚。”
说完,燕姨娘盈盈伏地,一脸乖顺地等待柳婉发落。
有苏隐月在,她笃定柳婉不会要她的命。
这样想着,匍匐在地的燕姨娘神情发苦,她打心眼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