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能说通当日在谨郡王府,方月柔为什么会无视她的警告,执意找死了。
她还以为方月柔真的脑子有病。
方清麦眸色晦暗,“苏大小姐威胁姐姐的时候,我也在场。”
虽然苏家大小姐提前把她支出去了。
但她知道两人有秘密,还是躲在窗下偷听到了。
苏隐月屈指轻敲桌面,“口说无凭,你有证据吗?”
“证据是书信。”
方清麦眉头紧锁,“当初方家主写给山匪头头的书信,信上还有方家的徽记。”
苏隐月伸手,“把信给我看看。”
方清麦一下泄了气,“我没有。”
害怕苏隐月以为被骗,赏她大嘴巴子吃。
方清麦说得又急又快,“信在永宁侯那儿!永宁侯怎么得到信的,我不知道,但苏大小姐在书房见过!”
“苏大小姐说,永宁侯告诉她,有了书信当把柄,她可以多和我姐姐来往!”
“想干什么又不想脏手,也可以让我姐姐去做!”
一口气说完,方清麦低了下头。
御王妃也不得父亲、嫡母喜爱,不禁让她有了种同病相怜之感。
偷偷去看苏隐月脸色。
苏隐月根本没对苏长远报期望,可注意到她偷窥的同情眼神。
看在这个消息有用的份上,满足她一下好了。
苏隐月故意摩挲裙子上的花纹,一脸怅然。
“爹啊爹,你可真是我的好爹。即便姐姐犯错去了家庙,你还是愿意护着她啊。”
方清麦眉间忧愁散去少许。
被家庭压迫的不止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御王妃同样如此。
“一刻钟到了。”
苏隐月起身送客,“你该离开王府了。”
方清麦脸色一僵,“王妃,你没答应我。”
苏隐月歪头一笑,笑意不达眼底,“答应你什么?对你言听计从,灭了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