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别走啊!继续陪我玩!”
说着,苏隐月捡起三枚碎瓷片,追上张将军,用力插在他腿上。
再吭哧吭哧爬起来,连跺三脚,让碎瓷片连头到尾全部没入他肥肉里。
“啊!”
张将军惨叫连连,声带收到二次伤害。
哇地一声,又是一口老血吐出。
“花瓶碎了没关系,我会这些碎瓷片在你身上重生!”
苏隐月捻起碎瓷片,往他身上猛插。
“滚开!”
“疯妇滚开!”
张将军抓狂,也不管手会不会被锋利的瓷片划破。
垂死病中惊坐起,疯狂往外拔着插进肉里的瓷片。
可毒药已经随血液流经他全身,陡然爆发的精神就跟回光返照般,坚持不到一分钟,就萎靡了下去。
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苏隐月抓住机会,无情铁手一抓,噗噗噗往他身上钉了十几个瓷片。
“将军,你不是要纳我当妾吗?妾身就喜欢玩这个,陪我玩!”
站起来,用脚跺。
插跺、插跺、插跺……
很快,张将军身上就插满了白色的碎瓷。
他疼得打滚,想将身上的瓷片弄下来。
可他越是打滚,只会将瓷片推得更深。
五米见方的琼华亭红色、白色混在一起,犹如办了两场红白喜事。
“不,我不纳妾了!”
“我错了,我不纳妾了,放我走吧……”
杜绮兰靠在墙上刚穿好外衣,就听见他的求饶声,不禁面露欣喜。
完整的外衣让她有了安全感。
犹豫片刻,没有打扰,而是跑去了门口望风。
“叫大声点!没吃饭吗?”
“我拖着断手陪你玩,将军,不要让我扫兴好吗?”
苏隐月半蹲下身,揪住张将军的头发,迫使他直视自己。
张将军乍一看见跟鬼一样凑到自己面前的人,脸上甚至还流着他身体里的鲜血。
八尺高的壮汉瞬间没了之前的神气。
“我错了,小姐我错了……”
“是我猪油蒙了心,我再也不敢了!”
“姑奶奶,你是我姑奶奶,饶了我!”
心知张将军皮糙肉厚,苏隐月从地上抓起瓷片,往他脸上乱划。
“谁是你姑奶奶,叫爹!”
“听好了,我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