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药草是他这些年精心培育,费了无数金钱和心力。
现在全被苏隐月拔了。
最关键是,药草小山最底下还垫着一件衣服。
她想把他的药草占为己有。
“御王妃!”
一股气血涌上脑门,震得国师大脑缺氧,嗡嗡作响。
他爆发出一声咆哮,“放下我的药草!”
闻言,苏隐月手里抓着一把藏灵犀,慢悠悠地转身。
“你算计我这么多次,这些都是你自愿给我的补偿。”
药草救人,毒草害人,药草田里没有坏虫子,她拔得放心。
国师怒色一滞,嘴硬道:“我什么时候算计——”
不经意看见树枝上豢养的各种鸟儿在笼子里安然入睡。
和护卫被放倒,药草被拔相比,爱鸟被害不算大事。
可还是气得国师胸口鼓了鼓,“御王妃,你对我的爱鸟干了什么?”
苏隐月又拔出三株都夷香扔在脚边的药草小山之上。
头也不回地回答,“我不想听鸟叫,怎么说它们都不听,就让它们睡了一会儿。”
理直气壮。
毫无被主人抓到现形的心虚和愧疚。
甚至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继续拔他药草,国师太阳穴突突直跳,再也忍不住了。
“闯我府上,毒我下属,害我爱鸟!御王妃,你喧宾夺主,胡作非为!”
怒气直线飙升,胸膛剧烈起伏。
磅礴的怒气如同越涨越大的气球,将他理智挤到了大脑边缘。
“我杀了你!”
国师掌心聚起一团无形的内力,直冲苏隐月而去。
冲到半路,三柄长剑拦住了他。
他从高塔跳下来那刻起,叶青等人就时刻警惕着。
如今国师府护卫们席地而睡,无人干扰,正好空出手来专心对付国师。
苏隐月后退数步,站在安全的地方指挥,“给地上躺着的人一人一箭,免得有人浑水摸鱼,假装中毒。”
近卫闻令而动,用沾了软筋散的箭矢,挨个捅肩膀。
一捅一个不吱声。
打斗中的国师见此一幕,怒气狂飙,“住手!”
“御王妃,我的人已经中了软筋散,你还不愿意放过他们吗?”
“最毒妇人心,你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