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延风闻言更加不满,“吁什么吁?本少爷问你话呢!”
马夫身体开始发抖,手指颤抖,恨不得躲进马车。
“御王妃!”
什么?
苏延风猛然抬头,看清来人,脸色大变。
“苏隐月?!”
“你怎么在这儿?”
连滚带爬关上车门,缩进马车内,惊恐的声音透过车壁出来。
“苏隐月,你又想干什么?我没有陷害你,我什么都没干。”
“你不要过来!”
苏隐月无奈叹气,给了马夫和永宁侯府小厮一个眼神。
“把他拖出来。”
马夫小厮推开车门,扯衣服,拖脚,将扒着车壁不放的苏延风硬生生拖了进来。
“你们是永宁侯府的下人,本少爷命令你们立刻放开!”
“不要拖我!反了,你们都反了!”
他惊怒交加的声音在双脚落地,苏隐月身影全部映入眼帘的那刻,消失不见。
养尊处优、骄傲矜持的小公子无师自通学会了谄媚。
“二姐姐,你信我,我真的没有暗戳戳算计你。”
“莲心斋一别后,我一直在府上念书,那儿也没去,除了爹娘和长姐,我谁也没见。”
说到这里,瞳孔一缩,“难道长姐又做了什么对你不利的事?”
“不关我的事啊!你找我长姐去,不不不,长姐身体弱,你找我爹去!”
苏隐月食指抵在唇边,“嘘,安静点,听我说。”
她一句话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使,苏延风双手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无它,苏隐月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
一见她抬手,他的脸就疼。
马夫小厮更是躲在了马车另一侧,连余光都不敢看过来。
不是他们不护主,而是御王妃真的可怕。
经过几次折腾,永宁侯府上上下下心照不宣:面对御王妃时,下人可以短暂消失。
因为出现,无非多一个人挨打。
大家都受伤,伤势更重的主子反而会没人照料。
“来,我们到没人的地方说。”
到了无人处,又让马夫小厮注意别让无关人员偷听。
苏隐月抬手,准备表现下温柔姐姐,轻轻抚摸弟弟的脑袋。
“啊!”
手刚抬起,苏延风马上捂着脸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