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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拿哭丧棒的大人指错路了?”他心里想。
也不知走了多久,又累又饿,饥肠辘辘下,他随意的拐到一条路上去。这里没什么人烟,且越走越有点荒凉感。谭嘉璧翞有点心戚戚的,也有点害怕。
七弯八拐的,他终于走到了有人的地方,看到一条黑色的河,很宽阔。对岸有一座桥,能看得很清楚,谭嘉璧翞知道那是奈何桥,也知道看着近的桥,其实相隔很远。
他终于走到了河边,看着有码头,码头边有很多小摊,琳琅满目的各种吃食、衣服、用具。每个摊,都在对往来的人热情的叫卖。还有卖香的,不知道为什么,闻着香的气息,竟然蠢蠢欲动的想吃。
璧翞努力的控制自己,两眼回收,只看前路往码头走去。
码头有好几艘船,看起来不大,也有点破。撑船的看不清面目,孔武有力的样子。谭嘉璧翞上前去,那个大汉说:“你不能上来。”
“为什么?”谭嘉璧翞有点火气,但被自己死死的压着。
“你还没缴钱呢!喏,那儿!”大汉朝左前方的一处气派的楼,努了努嘴。
谭嘉璧翞给大汉拱了拱手,朝气派的楼走去,那个叫碧沂阁右边开着一个窗口。这会儿也没什么人,他走上去问:“请问船票怎么卖?”
窗内有一个光头小哥,头也不抬懒洋洋的说:“十万元宝。”
谭嘉璧翞一惊:“这么贵!”
光头小哥抬眼看他:“送你去投胎,只需要十万元宝还贵?!”
谭嘉璧翞愣怔,家里只给他烧了不到两万。
光头小哥说:“船资不够,你就去那边登记。然后去王飱城找住的地方,找事做,赚船资。”
谭嘉璧翞恍然大悟,原来那些小摊都是赚船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