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样说他也听不到。】涂书生说。
小白姐姐白涂书生一眼:【你就是无趣,虽然他听不到,可是我们觉得好玩。】
【真的要放他走吗?再锻炼锻炼吧!】我不忍道。
饮疏说:【寂乡,我知道你疼孩子。但,我算了好几卦,这样对他的成神之路是最好的。】
【哎,一切都是因果。】觉意念了句佛。
饮疏看似严厉,甚至不近人情。其实她才是最心疼常钦的,毕竟是自己的徒弟。
常钦每天都很早的起来在那里挖着洞,每天都背十几背篓的土,在外边平一个院子出来。可谓是十分精勤了!
这大半年的时间里,他没有吃过一点肉。起初每天都是红薯,后来是果子,现在偶尔能够吃一些米粥。他不知道这种米粥是哪里来的,记得饮疏第一次指导他熬的时候,看着泛着淡黄色微光的米,他很惊讶的问:“师父,这米莫不是修行人们口中的灵米吧?”
“算你有些见识。”
“可是,我吃不得这样的米。父亲母亲曾说修士的米,凡人都吃不得。”常饮眼里的光逐渐暗淡了下来。
饮疏说:“这米你可以吃,强身健体的。”
常钦想到这:师父就是嘴硬心软。只要好好的把洞子打完,让师父满意,她就会教我修行了。
三个月后,常钦终于把洞子打完了。请了饮疏过来,饮疏看了之后,脸色发青。对着他恶狠狠的问:“你这是什么?”
“师父,你说的圆形的洞子啊!”常饮心里有些不妙的想法,这一年他已经有些了解饮疏了。
饮疏说:“我几时说要圆形的洞子了?我几时说要这样的洞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