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开渤弩,北境还算是固若金汤。
就在这种形势下,渤弩以北,进军中原防御的北川城现在却出现了凤族。
随从惊呆了,赶快再问,“那这个东福公,是敌国探子,我们要不要赶快通知下去,早做防备?”
纳兰公子略作思忖,“这几日未曾收到南方战报,若情况有变,李令不会如此从容献祭山神,我们也先装作不知道,把这祭祀的流程先走了一遍再说。”
这时所有人终于回过神来,议论纷纷,而两边山头上的劫匪急忙的跑下来把前后路堵住。
“抢劫!”
领头劫匪把刀子指着站最前面的祭司,“所有人,把值钱的东西全部交出来。”
祭司还能保持仪态,连忙说,“我们是送祭礼的,身上没带钱。”
“没钱?这一路上大把大把撒的不是钱是什么,少他妈废话。”
另外一个劫匪把刀子往祭司脖子上一扛,嘶声吼道:“快点拿钱,就从你开始拿。”
一干人冲过来,刀子在花车上砍了两刀,顷刻间所有人都被迫抱头蹲在地上。
随从问纳兰公子,“打不打?”
纳兰知趣的下马,也抱头往地上一蹲,随从也只好跟着蹲下。
两劫匪拖着两个麻袋,把所有人搜刮一空,花车上翻了个遍,见顾振头发上插的白玉簪,也一把拿了去。
抢到纳兰公子,见这小白脸衣装华贵,两个劫匪便动手来解他身上披风,要抢他一身衣服。
纳兰脸色阴沉,终于忍不住动手,随从早憋了这口气,抢上前拳脚齐出,其它劫匪眼见这边动武,连忙跑过来。
有几个推车的壮汉便趁着这时也奋力反抗,几十人一场混战,一干劫匪肩头扛着装钱的麻袋连打连退逃往山林,祭司连忙喊话别追。
大家原地休整一番,全都唉声叹气。
今年流年不利,一个祭祀被人闹了两次,前一次砸了山神泥塑,伤了祭童,这回倒好,人没伤着,把东西被抢了一大半,丢人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