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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元瞪眼在他脸上道：“我再问你……”

“你想怎么问我都行，我答就是。”小童赶快表态，瑟缩成一团。

顾振微微一笑放开揪着他衣襟的手。

“刚才问也不问就把女童丢进炉子里去，那我这个男童要怎么处置？”

“主人吩咐的，女童无用，只可用来炼丹，但男童要送入内室……”

这小子瑟缩了一下，眼光飘忽，顾振不觉好奇追问，“送入内室后怎样？”

“这个……”小童转动眼珠，小心翼翼的说，“神尊看上的便留下来养着，若不中意，或者年龄太小的，便交与我。”

顾振眼睛从他脸上移到丹炉上，“所以你的意思，你的神尊看不上的便是送这炉子里烧了是吧？”

小童委屈的点头道，“神尊明示，我只管照做。”

“留下来的又怎么处置？”

“养着，自由妙用。”

小童眼波一转，竟然在顾振脸上转了那么一圈。

方才大着胆子再道，“像你这般，便好留在身边伺候些时日，给神尊解闷寻欢。”

顾振脸色一沉，“你说留下来，是陪着你那神尊解闷？”

“便是这般，往年也曾留得几个，但身子骨太弱，禁不起神尊折腾几日便香消玉殒，所以这炉子……”

“住口！”顾振脸皮子涨的通红，怒声叱喝。

“污言秽语如斯。”

他直接一把揪起小童衣襟，扯开了炉门往里便塞。

“我说的都是真的，绝无半句虚言。”

小童双手双脚撑着炉子两边，使劲给自己辩白。

“神尊喜好眉清目秀的男童解闷，若是容貌出众的，视若珍宝，留在房中几日都不曾下得床来，享那雨露恩泽。”

“你……”

顾振暴怒，单手一掌往丹炉上便击下，得桑元赶快架住他手掌。

桑元手上使劲把他推开些，“莫中了这厮离间之计。”

“他说……”顾振都说不出口，怒目而视。

桑元微微笑道：“每年挑选祭童，年龄大者不要，过十五岁的不选，若这人真是贪色，怎可选的都是孩童？”